◆ 熊 ( 客 席 作 者 )
事 緣 有 發 言 者 不 滿 學 校 在 三 月 尾 停 課 前 仍 未 公 佈 「 四 理 一 文 」 下 各 班 的 科 目 組 合 ， 認 為 有 誤 中 三 同 學 作 決 擇 ， 而 作 出 批 評 ； 又 因 在 「 四 理 一 文 」 及 「 麻 膠 板 」 事 件 上 ， 都 有 人 提 出 梁 副 校 長 的 部 份 處 事 方 法 ， 有 可 改 善 之 處 ， 谷 上 （ 以 至 谷 外 ） 亦 有 這 種 聲 音 。
聰 明 杰 在 4 月 21 日 ， 回 應 Kevin 的 「 停 課 前 未 公 佈 已 是 大 遲 」 的 發 言 ， 那 時 大 概 還 能 維 持 在 一 個 討 論 範 圍 。 聰 明 杰 首 先 認 為 ： 「 學 校 搞 掂 所 有 應 該 就 會 通 知 學 生 ， 未 完 全 搞 掂 點 公 佈 詳 情 ？ 如 果 學 校 復 課 後 ， 無 公 佈 ， 你 慢 慢 鬧 佢 地 『 手 腳 慢 』 都 唔 遲 ， 所 以 我 唔 覺 得 你 應 該 度 鬧 住 。 」 這 個 是 他 的 看 法 ， 是 討 論 事 情 的 。 本 來 這 樣 可 以 是 大 家 以 事 討 論 的 。
沒 證 據 地 扣 上 「 傳 聲 筒 」 帽 嗎 ？
但 聰 明 杰 繼 續 說 ： 「 你 憑 咩 叫 人 出 講 ？ 就 憑 你 呢 度 言 論 ？ 你 希 望 人 出 講 之 前 至 少 都 要 佢 當 面 反 映 一 次 你 睇 法 」 ， 「 我 覺 得 大 家 ( 我 指 其 他 鍾 意 鬧 人 人 ) 唔 好 成 日 掛 住 鬧 ， 日 日 怨 、 恨 、 罵 、 求 ， 遲 早 變 『 深 宮 怨 婦 』 。 唔 好 成 日 覺 得 比 人 剝 削 、 比 人 鎮 壓 ， 遇 到 問 題 就 直 接 向 老 師 反 映 、 投 訴 ， 好 過 你 有 你 外 邊 鬧 ， 佢 有 佢 做 。 最 重 要 就 係 唔 好 俾 人 利 用 ， 作 為 某 組 織 傳 聲 筒 。 」
這 首 先 又 涉 及 一 個 「 面 見 老 師 的 壓 力 」 問 題 ， 有 關 這 方 面 ， 熟 悉 教 育 心 理 學 的 巴 治 奧 已 談 過 ， 我 不 再 詳 談 ， 而 且 也 有 人 指 出 「 公 眾 問 題 應 公 開 談 」 的 意 見 。 但 是 這 的 第 二 點 ， 似 乎 開 始 令 人 驚 訝 。 聰 明 杰 把 批 評 聲 音 ， 一 律 用 一 個 「 鬧 」 字 去 形 容 ， 然 之 後 更 指 表 達 批 評 的 「 覺 得 被 剝 削 、 鎮 壓 」 ， 說 他 們 「 不 要 被 利 用 ， 做 某 些 組 織 傳 聲 筒 」 ， 一 堆 「 被 利 用 」 、 「 傳 聲 筒 」 的 罪 名 ， 好 似 批 評 者 是 有 一 個 「 顛 覆 與 分 裂 祖 國 組 織 」 ， 有 「 幕 後 黑 手 」 策 劃 。 這 些 字 眼 明 顯 是 一 種 令 人 產 生 錯 覺 的 色 。 然 而 ， 一 向 聲 稱 批 評 者 要 有 實 質 證 據 ， 而 且 要 證 實 它 的 聰 明 杰 ， 作 這 樣 的 看 法 時 ， 又 拿 出 了 甚 麼 證 據 ？
對 觀 瑪 民 主 制 度 的 局 部 性 質 疑
隨 後 ， 聰 明 杰 更 「 講 一 題 外 話 」 ： 「 有 『 民 主 思 想 』 係 好 事 ， 但 係 唔 好 期 望 將 成 套 套 學 校 ， 學 校 畢 竟 係 學 校 。 我 ] 需 要 係 一 套 最 有 效 率 ( 質 、 量 並 重 ) 制 度 ， 各 位 『 民 主 訴 求 』 真 係 唔 好 太 過 火 ， 唔 係 就 實 比 人 外 面 笑 到 面 黃 ， 而 且 對 學 校 無 益 。 」
觀 瑪 推 行 民 主 制 度 ， 目 的 是 遵 從 手 冊 上 列 明 的 教 育 目 標 ， 這 不 但 是 觀 瑪 的 創 校 目 標 、 精 神 和 特 色 ， 亦 是 歷 屆 觀 瑪 人 辛 辛 苦 苦 建 立 的 成 果 。 學 校 是 一 個 小 社 會 ， 必 須 負 起 這 種 培 育 和 承 擔 的 環 境 。 誠 然 ， 如 果 依 聰 明 杰 所 說 要 講 「 最 有 效 率 」 ， 商 業 公 司 的 「 為 波 士 高 歌 一 番 波 士 永 遠 」 ， 無 疑 是 很 有 「 效 率 」 、 很 有 「 質 和 量 」 。 但 這 種 制 度 ， 有 出 錯 主 要 是 金 錢 上 的 ； 學 校 若 用 它 ， 出 錯 是 危 及 學 生 一 生 成 長 的 。 董 特 首 執 政 ， 不 時 犯 了 依 這 種 波 士 制 度 來 行 事 的 錯 誤 ， 忽 視 不 同 階 層 ， 結 果 因 為 一 時 之 效 率 ， 破 壞 了 整 個 社 會 的 結 構 。 之 於 不 批 評 有 益 學 校 ， 還 是 批 評 有 益 學 校 ， 大 家 看 看 SARS 事 件 ， 對 比 香 港 和 內 地 ， 是 眾 聲 喧 嘩 的 有 益 ， 還 是 沒 批 聲 隱 瞞 盲 從 的 有 益 ？
如 果 觀 瑪 沒 有 現 在 被 同 學 稱 為 「 吊 鹽 水 」 的 民 主 ， 或 許 真 的 「 不 會 」 有 Ａ Ｙ Ｐ 事 件 、 「 麻 膠 板 」 事 件 、 負 增 值 事 件 、 「 四 理 一 文 」 討 論 等 。 但 這 就 是 「 有 益 」 、 「 有 效 率 」 嗎 ？
突 然 一 大 堆 沒 有 論 據 的 貶 義 帽 子
聰 明 杰 繼 續 說 ： 「 另 外 一 樣 ， 就 係 唔 好 自 導 自 演 ， 扮 演 『 民 主 鬥 士 』 ， 擺 到 明 學 校 對 抗 ， 又 或 扮 演 國 會 議 員 ， 好 威 咁 鬧 人 ， 又 要 人 出 比 大 家 『 公 審 』 。 可 能 你 會 覺 得 好 威 ， 但 除 此 之 外 根 本 無 解 決 問 題 。 覺 得 唔 公 平 ， 學 校 有 咩 唔 ， 條 氣 唔 順 ， 就 先 向 老 師 投 訴 ， 我 諗 大 部 分 老 師 都 講 道 理 。 不 停 你 鬥 我 我 鬥 你 ， 有 用 咩 ？ 態 度 分 、 印 象 分 都 輸 晒 啦 ！ 咁 就 唔 好 話 人 見 到 你 唔 識 笑 ， 然 後 返 屋 企 諗 個 核 突 花 名 寫 番 篇 文 唱 衰 人 。 今 年 要 度 講 應 該 係 咁 多 ， 各 位 觀 瑪 人 保 重 ， 各 位 『 鬥 士 』 就 好 自 為 之 。 」
在 這 ， 聰 明 杰 已 說 得 純 粹 人 身 攻 擊 了 。 他 自 己 已 自 打 嘴 巴 ， 提 不 出 任 何 證 據 ， 就 用 一 連 串 貶 義 詞 去 色 ， 「 民 主 鬥 士 」 、 「 擺 明 對 抗 」 、 「 好 威 咁 鬧 人 」 、 「 公 審 」 、 「 你 鬥 我 我 鬥 你 」 … … 真 係 款 式 新 穎 、 琳 瑯 滿 目 、 出 奇 制 勝 ， 令 人 目 不 暇 給 。 在 谷 中 討 論 ， 明 顯 看 出 絕 大 部 份 同 學 和 校 友 ， 都 在 以 事 論 事 ， 比 如 說 ， 「 三 Ｋ 」 （ 三 位 專 欄 作 者 ： KK 、 Kevin 、 HK- X- FORCE ( 思 考 ) ） 對 「 四 理 一 文 」 看 法 明 顯 有 異 ， 但 大 家 都 是 就 事 論 事 。 谷 上 對 學 校 的 批 評 ， 大 家 都 能 指 出 所 批 評 之 處 及 理 據 ， 亦 能 交 流 不 同 意 見 。 我 根 本 看 不 到 甚 麼 的 「 擺 明 對 抗 」 、 「 你 鬥 我 我 鬥 你 」 。
聰 明 杰 這 樣 看 人 ， 是 「 道 聽 途 說 」 、 「 未 知 清 楚 就 鬧 」 、 「 給 人 利 用 」 、 「 做 傳 聲 筒 」 ， 還 是 自 己 的 心 接 受 不 到 一 些 意 見 ， 先 入 為 主 ？ 又 或 其 他 原 因 ？ 我 不 猜 測 ， 這 些 事 不 是 旁 人 能 有 實 質 證 據 理 解 。
指 出 誰 應 改 善 、 負 責 是 「 鬧 」 嗎 ？
大 家 都 不 理 會 聰 明 杰 的 發 言 ， 只 有 從 說 話 中 看 得 出 是 認 識 他 的 Jacki 回 應 他 。 Jacki 說 ， 發 言 者 包 括 校 友 ， 谷 中 是 他 們 可 以 發 表 聲 音 和 看 到 同 學 意 見 的 地 方 。 Jacki 亦 認 為 學 校 至 停 課 前 仍 未 公 佈 「 四 理 一 文 」 是 太 慢 ， 而 且 對 聰 明 杰 說 ： 「 你 只 係 叫 人 唔 好 一 味 聽 死 一 邊 、 咁 你 又 可 唔 可 以 知 道 人 係 咪 真 係 一 味 聽 死 一 邊 呢 ？ 」 ， 「 點 解 大 家 對 一 raise 一 反 對 聲 音 人 有 咁 大 偏 見 ？ 一 個 民 主 地 方 一 定 會 有 反 對 聲 音 ， 面 對 一 反 對 聲 音 ， 冇 可 能 唔 去 理 ， 至 少 要 去 諗 呢 個 係 唔 係 問 題 ， 同 埋 點 樣 應 對 ， 唔 係 去 諗 計 卸 膊 ， 甚 至 反 而 人 身 攻 擊 對 方 。 」 ， 文 尾 ， Jacki 加 上 「 P. S. 」 說 代 問 候 Antony （ 後 來 我 才 知 是 指 譚 家 雄 同 學 ） 。
聰 明 杰 再 回 應 ， 他 說 ： 「 我 只 係 唔 想 有 任 何 人 乜 都 未 清 楚 就 鬧 ， 而 事 實 上 有 人 咁 做 。 大 家 可 以 表 達 不 同 意 見 ， 但 係 唔 駛 鬧 N 。 推 行 一 個 政 策 有 佢 難 處 ， 可 能 學 校 真 係 做 錯 某 ， 但 係 將 之 指 出 就 夠 ， 唔 駛 特 別 鬧 某 位 老 師 ， 又 話 人 不 智 ， 又 話 人 不 負 責 任 。 」 聰 明 杰 一 直 沒 定 義 過 他 口 中 的 『 鬧 』 ， 但 以 這 說 話 ， 可 看 出 他 的 定 義 可 能 大 約 是 ： 只 是 列 出 問 題 （ 及 作 提 議 ） 就 是 可 接 受 的 表 達 ， 指 出 這 是 誰 應 負 責 就 是 「 鬧 」 。 但 是 ， 這 種 方 法 除 了 給 人 一 種 面 子 維 護 外 ， 是 否 真 的 能 對 症 問 題 的 下 藥 呢 ？ 難 怪 許 多 同 學 、 校 友 的 發 言 ， 要 求 「 校 方 高 層 公 佈 」 、 「 決 策 老 師 作 解 釋 」 、 要 求 「 有 錯 誤 的 應 道 歉 」 ， 都 很 可 能 被 視 為 「 鬧 」 ， 甚 至 「 擺 明 對 抗 」 。
但 Jacki 是 認 為 任 何 人 處 理 一 件 事 「 有 錯 就 要 道 歉 ， 最 好 仲 係 當 事 人 去 。 」
針 對 人 後 ， 未 見 以 事 論 事 發 言
聰 明 杰 繼 續 說 ： 「 點 解 第 一 次 有 人 話 antony 我 唔 出 聲 ， 第 二 次 先 出 聲 ？ 有 人 話 我 為 佢 護 航 ， 呢 個 絕 對 錯 誤 。 你 諗 下 第 二 次 有 人 話 antony 第 一 封 post 作 者 係 咩 態 度 ， 一 開 始 就 話 我 就 係 唔 信 乜 乜 乜 ， 比 我 感 覺 係 ： 我 擺 明 唔 妥 你 ， 咁 樣 可 以 討 論 乜 ？ Antony 事 我 大 可 不 理 ， 我 出 聲 係 因 為 唔 想 newsgroup 成 日 有 咁 。 我 承 認 我 講 詞 語 唔 好 聽 ， 但 絕 對 唔 係 亂 咁 鬧 人 。 點 解 某 中 七 生 有 D咁 行 為 ， 唔 好 剩 係 問 我 ] 。 講 真 ， 我 對 某 師 兄 、 某 人 行 為 好 失 望 。 」
說 起 「 CA 伺 服 器 」 濫 用 問 題 的 第 一 個 批 評 ， 記 得 是 Kevin ， 而 KK 、 思 考 亦 是 同 Kevin 相 同 看 法 。 那 時 Kevin 一 開 始 是 說 不 相 信 這 種 形 式 的 網 頁 是 作 功 課 之 用 ， 但 他 有 題 出 此 說 之 依 據 。 我 們 良 性 討 論 時 ， 許 多 時 也 會 寫 出 或 讓 知 道 道 依 據 甚 麼 資 料 、 消 息 。 如 果 這 些 資 料 、 消 息 不 確 ， 那 麼 立 論 當 然 要 再 檢 討 ， 這 是 常 理 來 的 。 我 們 可 以 對 消 息 、 資 料 的 真 偽 或 它 有 沒 有 另 一 面 ， 來 作 出 批 評 ， 但 不 應 該 去 批 評 立 論 的 人 。 況 且 一 些 消 息 ， 提 出 者 有 說 明 來 源 ， 而 他 個 人 或 許 未 能 證 實 ， 但 其 他 人 可 以 有 空 間 提 出 證 實 或 反 證 實 ， 這 不 影 響 所 謂 的 理 性 討 論 。
這 次 聰 明 杰 ， 又 是 對 「 四 理 一 文 」 的 各 方 面 都 沒 甚 麼 討 論 （ 除 了 說 校 方 停 課 未 公 佈 沒 錯 ） ， 對 同 學 關 注 的 「 麻 膠 板 」 、 「 復 課 」 、 「 SARS 」 話 題 亦 不 發 一 言 ， 所 回 應 的 又 恰 是 上 次 「 CA 伺 服 器 」 論 潮 部 份 中 七 「 集 中 火 力 」 作 人 身 攻 擊 的 發 言 者 ， 難 免 會 令 一 些 人 看 後 ， 產 生 聰 明 杰 是 「 又 在 對 人 」 的 看 法 ， 我 亦 覺 得 這 樣 的 「 死 灰 復 燃 」 實 在 不 妥 。
不 要 被 偏 見 洗 去 思 考
事 實 上 ， 不 是 所 有 中 七 認 同 聰 明 杰 的 做 法 。 我 曾 與 一 個 相 熟 的 中 七 同 學 傾 談 ， 他 說 自 己 就 很 不 認 同 部 份 中 七 的 討 論 方 式 ， 認 為 有 人 「 滿 口 正 義 之 詞 去 人 身 攻 擊 」 ， 亦 說 有 個 別 中 七 同 學 ， 把 《 民 報 》 和 一 些 對 「 Ａ Ｙ Ｐ 事 件 」 、 公 民 教 育 組 等 發 過 言 的 同 學 和 校 友 ， 視 為 一 堆 「 暴 民 」 、 「 禍 根 」 ─ ─ 儘 管 聰 明 杰 在 發 言 說 ： 「 唔 好 將 我 錯 誤 歸 類 成 NG 鬧 民 報 人 。 要 鬧 我 會 send e-mail。 」 。 若 拿 這 個 資 料 （ 當 然 ， 如 果 資 料 有 誤 ， 那 麼 立 論 就 要 再 檢 討 。 我 不 是 中 七 ， 不 能 去 求 證 ） ， 加 上 他 的 發 言 中 顯 示 他 對 觀 瑪 民 主 體 制 的 局 部 存 在 質 疑 ， 那 麼 聰 明 杰 把 別 人 看 成 「 你 鬥 我 我 鬥 你 」 、 「 畀 人 利 用 」 、 「 公 審 」 的 心 態 ， 或 者 可 以 理 解 ， 主 要 因 為 一 些 「 偏 見 」 。 這 些 偏 見 是 如 何 產 生 ， 有 沒 有 同 輩 或 / 及 長 輩 的 影 響 ， 就 暫 時 未 夠 資 料 討 論 。 但 中 七 同 學 亦 都 就 快 成 為 校 友 ， 少 不 免 對 校 友 的 素 質 擔 心 。
針 對 誰 的 責 任 與 人 身 攻 擊 的 分 別
結 尾 這 ， 先 為 思 考 平 反 一 下 ， 我 曾 說 他 踩 低 零 分 會 考 生 ， 但 他 重 申 ， 「 我 承 認 初 頭 個 post 用 字 偏 激 ， 係 抵 俾 人 鬧 ， 但 係 我 就 完 全 唔 同 意 因 為 幾 隻 字 我 就 要 被 人 鬧 到 狗 血 淋 頭 、 社 會 敗 類 。 最 令 我 反 感 係 我 已 經 n 咁 多 次 重 申 討 論 題 目 ， 但 係 就 有 更 多 人 唔 睇 reply 淨 係 睇 第 一 個 post 然 後 就 係 咁 鬧 。 當 中 更 有 好 多 人 鬧 完 又 無 對 於 論 題 意 見 ， 仲 要 人 都 唔 見 埋 」 。 他 亦 「 off-topic 」 說 一 個 「 好 奇 怪 現 像 」 ： 「 有 班 人 平 人 粒 聲 唔 出 ， 討 論 從 來 唔 見 佢 ] ， 但 係 每 當 有 人 講 錯 少 少 野 或 有 人 俾 人 插 ， 呢 班 人 就 會 走 哂 出 黎 『 鬧 』 / 『 插 』 。 最 後 搞 到 呢 度 討 論 就 人 少 ， 插 人 就 人 多 。 」
有 發 言 者 主 張 ： 「 有 時 大 家 發 言 ， 開 頭 有 post用 字 偏 激 了 ， 也 是 人 之 常 情 吧 。 但 只 要 說 回 清 楚 ， 大 家 看 到 道 理 ， 去 探 討 、 研 究 ， 這 也 是 一 個 『 思 考 → 學 習 』 的 過 程 。 」 但 如 果 谷 中 太 多 「 人 身 攻 擊 」 的 發 言 ， 亦 很 難 作 出 討 論 。 當 然 ， 根 據 事 實 事 件 （ 或 根 據 一 些 資 料 ， 並 讓 人 知 道 那 些 資 料 ） 而 立 論 ， 如 果 有 人 做 的 行 為 是 不 對 ， 指 出 論 據 予 以 批 評 ， 並 不 是 「 人 身 攻 擊 」 ， 在 這 情 況 下 ， 各 人 都 可 就 對 這 事 實 行 為 的 看 法 討 論 。 但 是 不 是 由 這 種 以 行 為 立 論 出 發 ， 而 發 出 針 對 個 別 人 事 的 批 評 ， 偏 離 事 件 本 質 ， 這 就 是 「 人 身 攻 擊 」 ， 在 這 情 況 下 ， 別 人 根 本 難 以 去 討 論 對 一 個 事 件 的 行 為 之 看 法 。
◆ 熊
簡 介 ： 本 欄 由 客 席 作 者 應 邀 執 筆 ， 談 論 在 觀 瑪 同 學 和 校 友 ， 就 網 絡 的 討 論 園 地 ─ ─ 觀 瑪 新 聞 組 （ 觀 瑪 谷 ） 中 的 事 情 和 熱 門 討 論 話 題 ， 分 享 他 們 對 此 的 看 法 ， 或 為 大 家 分 析 在 觀 瑪 谷 中 所 能 看 見 的 、 反 映 的 、 反 思 到 的 東 西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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